Alast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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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Lehnsherr Dynasty *1(中古宫廷ABO)

王国风云2衍生架空,设定和情节可比照13-15世纪的英格兰,看起来有点眼熟的部分没错就是那个玫瑰战争,比较无厘头的部分可能来自CK2的游戏机制

没有什么剧情,就是让你们看看王室夫妻能有多作系列【。


*1

Erik听到消息就从立即猎场策马赶回的速度多少让Ororo有了点欣慰,目前作为王后亲卫队长的这位Beta女骑士为国王开门和取下斗篷的动作就显得顺畅自如了一些。Charles在做完检查后就睡着了,Erik立在床边看了他一会,伸出手又迟疑的一顿,最终还是抚上了王后起了层薄汗的额头,他用拇指在额角处蹭了一下,转头示意侍女把毛巾递给他。
他在床边坐下时Charles就醒了,已结合Alpha的强大信息素不容抗拒地环绕笼罩过来,让本就困倦的Charles几乎不想动弹,但他还是睁开了眼睛。
Erik手上的动作停了一刻,之后继续用温热毛巾在王后白瓷般的皮肤上沾了沾就收回手,接着他一言不发地盯着Charles,后者毫不示弱地回视。
这悲哀又幼稚的较量持续了几个呼吸周期的长度,Charles的睫毛轻微抖动了一下,他把脸偏过去。这动作让Erik从心底涌起一阵难掩的烦乱和暴躁,他克制着想把王后的下巴掰过来继续正视自己的冲动。
“这个孩子将成为吉诺莎的王储,无论性别。”Erik低沉的嗓音把这些字句撞进Charles耳里,王后忍不住腹诽起修改继承法的难度时感到床边一轻,视线跟上时国王已经快步走到房间门口。
“我晚上过来。”
他在迈出房间之前说,没有回头看一眼。
Charles把身体侧过去,疲累不安和委屈瞬间将他淹没,他缓缓把脸埋进枕头里,决定不再隐藏这刻的软弱,无声地流了好一会的眼泪。

晚餐时Charles只吞下去几颗桑葚,又喝了些蜂蜜水,他实在不想再吐了,宫廷医师们告诉他这种日子大概还要持续八周,这让他几乎崩溃,事实上一整天Charles都处在竭斯底里的边缘,他不断在房间里走动,无法安静地坐或者躺着超过一刻钟,他进入书房只是为了把书架上的书取下来堆上桌子,又把计时沙漏翻来覆去摆弄,甚至还要求从温彻斯特随嫁过来作为侍从官的表亲Kitty去收买个马倌让其买回点特殊药剂,之后他又因为自己起了这样的念头懊悔不已想要去教堂祷告,直到亲卫和侍从们都因为他各种异于寻常的荒唐发作而疲惫不堪——要知道正常时的Charles完全可以说温柔可亲得像个天使,他才重新把自己裹进被褥里并拒绝换上睡袍。
Erik走进房间时已经半夜,他在之前经历了长时间的枢密院会议,其过程和决议对他心情的好转没有半分助益,已经在房门边的椅子上打起瞌睡的年轻侍女惊醒后慌乱地向他行礼,Erik屏退了她们后走向床边。
Charles还穿着衬衫和蓝色的丝绒马甲,他的蓝鸢尾家徽项链也并未摘下,他没有睡着,甚至没有闭上眼睛,却对Erik的靠近无任何反应,他继续侧身躺着,目光落在一个虚无的点。
国王的目光阴沉,他的下颌因为渐渐咬紧的牙关而显出突起的棱角,他听闻怀孕的Omega会变得脆弱柔软,然而他面前这个并非如此,他面前这个从来就过于强大,无论是Omega自身还是他家族的势力、声望、影响,国王自己几乎完全无法与他相比,更何况这个Omega对Erik来说又是那么独一无二。
与这冰冷尴尬的氛围相反的,两个人的信息素对对方毫无防备并可笑地迅速交融在一起,像他们放任本能结合时一般亲密缠绵,而他们的心和情感都对对方生出冰凉的尖刺,冷硬而残忍地抗拒任何一点靠近。
Erik离开床边,他熄灭房内的烛火,脱去外氅、罩衫、马甲和长裤,留下衬衫和衬裤绕到另一侧上床,同样只留给伴侣一个脊背。
在他几乎强迫自己成功入睡的前一瞬,Erik听见Charles发出带着哽咽的轻细语声,“我想回温彻斯特,请,准许我回去。”
“一周后启程,医师们还需要一周的时间来查验确保我的…子嗣的绝对安全,届时我会令亲卫队护送你回封地,温彻斯特公爵。”
长久的沉默后,再无任何睡意的国王应允了王后的请求,之后他们就这么保持着清醒待在同一张床上,这个夜晚长得难以想象,第一声鸟啼如赦令般响起时Erik就起身离开。
Charles的枕头早被眼泪洇湿了一块,而此刻他只觉得眼窝干涩,再流不出什么来。

这是Erik正式加冕继位的第二年,自他加冕,吉诺莎王国完成第三次王朝更替,一切都尚未稳固,一切都可能被再次颠覆,作为先王去世前才承认的流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子,Erik仅有其母所属的Lehnsherr家族可以倚仗和信赖,正是这个百年来镇守北境、拥有两个公国的善战家族,起兵助他半阴谋半武力地从先王Jakob一世的异母弟弟手中夺取了王位,原本就留有王族血脉的Lehnsherr家族要求新王仍用袭自母亲的姓氏继位开启新的王朝。而那位在继承权战争中被现任君主亲手杀死的Richard公爵,Erik的叔叔,正是Charles Xavier的原未婚夫。
作为吉诺莎王国数百年来声望仅次于王室的Xavier家族,从不吝惜为吉诺莎献上美丽聪慧有辅佐之能的王后。而能否与Xavier家族的Omega继承人成婚,也无疑成为国内贵族承认国王统治权威的最关键要素之一。
而这一位,几乎是家族史上最出色的,即使从小就被默认为是将来的王后人选,在Charles 12岁正式分化之后,Xavier家族还是收到了几乎半个Mutant大陆上至各国王室下至伯爵领主亲临传达或是寄至温彻斯特的订婚请求。
夺取到这样一位年轻、美貌、足以稳固他王位和权杖的王后,且已为他孕有王嗣,如果不是Erik更贪心地想要更多,他已拥有世人眼中极致的幸运。


时至深秋,清晨和晚间的凉意更甚,Charles去花园沾了身晨露回房,就见到Kitty在指挥侍从往壁炉里添加木柴。
“太早了些。”Charles在更换外袍时出声。
“是陛下的吩咐。”
Charles轻笑了一声,他确实觉得这屋子冷,却跟壁炉是否点燃没有关系。
侍女们正帮他穿上的外袍是新制的,雪白的丝绒面料和羊绒夹层让袍子厚实而沉重,领口和襟边镶着金蓝两色纹理交错的织锦,除了后背处银色的王室家徽刺绣,再没有其他繁杂装饰,袍子上的熏香由木香、番红花和苍兰混成,都符合国王的喜好,并且全然属于Lehnsherr王室。年轻的王后被新装衬得愈加昳丽,晨光洒落中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又显得蓝眸红唇娇艳欲滴。
侍女们帮他整理好袖口和下摆,退后几步发出真诚的赞叹。Charles向她们露出个微笑,转身走近窗边,他望向西面塔楼的顶端,那里停着一只宫内饲养的白鹰,就如他袍子上绣的那只一样,Charles望着它直到它展翅飞走。

 

这周内,他们见面没有超过三次。
Erik有无数的事务处理,他要与封臣交涉,与教廷周旋,拉拢在朝和在野所有可拉拢的势力,仍需巩固Lehnsherr家族对他的坚定支持,毕竟Xavier家族目前并不能作为支持,反而存在潜在威胁。刚成婚时Charles惊讶于他怎么做得了这些,毕竟Erik的童年教育里根本没有任何关于统治和管理方面的内容,那四年里他学剑术、骑术、一点军事和神学,虽然所学皆精,但仅此而已,Charles再清楚不过。
而很明显的,Erik从Xavier庄园离开后,也并未正统地接受过政治和权术方面的教学和指引,他倒是懂得查看国库账务,也能快速分析各项税收在当前是否合理,他对境内各地的灾荒情况和所有的边境威胁都一清二楚,但通晓国事不等于精研朝政。他记不清封臣的姓氏,对不上那些称谓和领地,不明白那些混乱的家族恩怨和姻亲关联,更不会圆融迂回地讨好教会和教皇,甚至差点因为想要鲁莽撤换几个关键的枢密院成员导致宫廷叛乱的瞬间爆发。
一年多来,Charles在明处及暗处都为国王安排处理过其中的一些,一部分来自Erik的授意,一部分有Lehnsherr家族的助力,一部分是他动用家族资源去完成。与Lehnsherr家族一样,Xavier家族在王都不乏旁系和拥趸,枢密院和教廷中亦有人脉,Charles通过这些去推动疏通廷臣内部的关系并瓦解阴谋链,而与教会的关系则是Charles调停并经营的重点,但王廷之外的一切他目前鞭长莫及,如果Erik能信任他,或者说信任Xavier更多一点,他就能做得更好。
抛却一切私人情感,Charles能清楚地认知到Erik是个好国王,比之前可能继位的每一个王储人选,包括他的前未婚夫都要好,而且他学得超乎想象的快,也能渐渐做得更好,作为国王他值得获得在位长久的祝福,获得封臣和国民的真诚爱戴。
至于他们的婚姻和感情,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如果说王后辅佐治理能力的难以施展是因为国王及其依附的家族对Xavier家族的极度不信任,那么Erik对Charles的冷漠和疏离却似乎有更复杂的原因,当然Charles的回应也好不到哪里去。端起架子明枪暗箭地谈公事已经差不多是最和谐的日常相处,而性爱只为繁衍服务。
他们的婚姻就是糟透了。


Charles离开前一晚,Erik邀请他到自己的私人房间进餐,Charles知道Erik刚收到了好消息,北境的两个邻国派遣使者送达了带有附庸倾向的友好文书,这个晚上Charles也不想再与国王针锋相对,即将离开的酸涩在心里越漫越高,已经无法忽视。Charles把王冠和其他琐碎饰物都取下,换了件堇青色的外袍,这袍子极称他的眼睛和肤色,让来门口等候他的国王都看得恍神,转身时Erik抬起胳膊,Charles挽上去前没有犹豫。
这大概是他们成婚后在用餐时离得最近的一次,Erik把鹿肉切成薄片放进Charles只动了几片番茄和苹果的盘子,后者因为国王这个动作惊讶得把叉子磕上了盘子边缘令餐具发出不小的声响,自觉失礼的Charles飞快地抬起头看了自己丈夫一眼,Erik接住他递来的目光,而后面色平静地继续切割另一片,“吃下去。”如果这算是个指令的话,语气倒还是带着些温柔的。
国王英俊的轮廓在烛火光影中显得尤为深邃完美,神色也被室内的暖意熏染得柔和,凝视Charles的眼睛仿若最上等的金绿玉,不似平时那样蕴满风暴。
Charles不想破坏这看起来还不坏的时刻,他乖顺地把那片肉放进嘴里然后咀嚼,恶心的感觉涌上来了两次,但到底被他压了下去,吞咽之后他又忐忑了一会儿,直到确认那片鹿肉不会在胃里掀起波澜。
这时Erik往他盘子里放了第二片,Charles觉得自己再也无法保障这一片的安详了。
“谢谢,Erik,我真的吃不下。”他无奈地说。
国王再次令他意外地轻笑了一声,“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孕育一个孩子堪称伟大,Charles,你得保证自己的体重,和他的营养。”
Charles可以确定寻常夫妻是不会这样对话的,但如果能把这般相敬如宾的互动持续下去,至少比“糟透了”还是好了很多,即使只是因为孩子,他也希望他们能语气平稳地进行正常的交谈,让他燃起些对未来的温柔期望。
之后他们甚至碰了一次杯,聊了几句这次使者来访和南方的农赋调整计划,没有参杂什么尖锐刻薄的内容,Charles起身前Erik走过来帮他拉了椅子。


转随缘~


Charles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过了,这让他缩进被子里花了一刻钟来整理自己的羞惭。Kitty带着侍女们过来服侍他更衣洗漱,Erik在快中午时又出现在了门口。
国王做着完全不必要的整理袖口的动作,“下午我要去一趟教区。”意思是他不会来送行了。
Charles木讷地点了点头,Erik走过来在他嘴角匆匆吻了一下,“我会去温彻斯特看你。”
“好的,陛下。”Charles回以微笑。
Erik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把Charles鬓边稍长的发卷理到耳后,顺着他从腰间取物的动作Charles才发现在他指间有一朵蓝色的鸢尾。
已经11月了,Charles不知道哪里会有这个,但那确实是新鲜的刚摘下的花朵,Erik把那朵鸢尾别在他耳后的蓬松发卷上,又挑起他下巴吻了一次。
“再见,Charles。”


Charles把鲜花从发间取下来放进手心,他就这么出神地看了好一会。

“还有什么要带走的吗?殿下。”

Charles站起身来环顾了房间。

“没有了,Ororo,没有了。”


两百名国王亲卫队精兵奉命护送王后返回封地,加上Xavier家族在王都的驻兵,出行声势仅次于上一次国王巡游。他们从城中经过时民众都围上来观看,从未随Erik参与过巡游的Charles透过车窗向他们挥手微笑,王后的美貌让惊叹像浪潮一样在人群中翻涌扩散,更多的人想挤上来时不断被卫兵推开。
国王的卫队长,Azazel因此驱策坐骑靠近Charles的马车请求他关上车窗。
Charles照做了,他在昏暗起来的车厢里心不在焉地翻阅一本希腊文诗集,不是什么正经书,他曾经的老师们会扔掉的那种,他听见城门打开又合上的沉重声响,与16个月前到达王都时的记忆重叠起来。
这段时日发生了足够多的事,但Charles提不起兴致来回忆。


TBC.


整章会在WP里补档


说要修文其实也没修 OTL 都写完了争取日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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